潘巧云为了祭奠前夫王押司在现任丈夫杨雄家大做法事,现实吗?杨雄不会反对吗
小说的情节必定以现实为基础,而作为四大名著之一的水浒传,其口碑也是经过历史长河大浪淘沙似的考验。其之所以有如此高的声誉,作者施耐庵的文学功底绝非常人,更非庸人。
这节说潘巧云之事,按现在人理解,是有些不合常情,原因有二,一是现代尤其是大陆人,认为做法事,祭奠亡夫,系迷信,神鬼之事,总是不吉利,但对相信三世因果轮回的古人来说,超度亡魂,是功德无量之事。无论小说背景宋代,还是作者生活时代明朝,均是大乘佛教在中国传播已家喻户晓时期。请和尚念经超度,实属寻常百姓习惯 ,不足为奇。
其二,潘巧云再嫁,这是事实,与前夫有这段因缘,这点杨雄肯定是清楚的,别说是这些行事耿直,作风豪爽的英雄,既使是平常人家,老婆说梦见前夫之类要做法事超度一下,也会同意。哪像现代的小年青,为前男友前女友动不动就争风吃醋,岂非笑谈。
若观《水浒》便知杨雄这人的个性,他这人毫无情趣可言,对待娇妻有些冷漠,不懂得如何去哄去呵护,最终导致潘巧云红杏出墙惹出事端。另外杨雄这人对老婆听之任之,没有什么主见,几乎是潘巧云说什么他便附和什么,而后继续干自己的事由,至于潘巧云做些什么,如何去做他一概不闻不问。
杨雄的性格之所以这样,与他的工作性质不无关系,他任职蓟州两院押狱兼充市曹行刑刽子手,专以杀人为生。干这个工作的人并不受待见,外人会觉得这种人晦气,因此导致杨雄的性格有个孤僻,也导致他没有什么朋友。要不也不会一见石秀两人便结拜兄弟,他实在是太缺朋友了。金圣叹评水浒的时候,将杨雄评价为“中下人物”,而石秀则是“中上人物”,是做弟弟的石秀衬托了杨雄,而不是做哥哥的杨雄衬托了石秀。
再说潘巧云,不知道是不是姓潘的得罪过作者施耐庵,水浒之中,两个为人不齿的女子全都姓潘,一个便是大名鼎鼎的潘金莲,二者便是这位潘巧云。两人同属美女娇娃,而且生性放荡的主儿,最终结局也都一样,都是被人剖腹挖心。这种死法忒是惨了些,看样子施耐庵真的跟姓潘的有仇,要不然也不会写的这么毒。
相比潘金莲,潘巧云的出身要好许多,潘老汉是做屠夫生意的,生意不错家中殷实,膝下只有潘巧云一个闺女,因此十分疼爱。潘巧云长成之后,嫁给王押司,可惜这位王押司是个短命鬼。他死了之后,潘巧云这才改嫁杨雄。但杨雄跟王押司实在没法比,不但长期不在家中,而且性格冷淡,全然不懂得卿卿我我之事。
试想一个大好年华的女子哪一个耐得住寂寞,哪一个愿意面对这种无趣之人,因此潘巧云才做出与海和尚勾搭之事。正如潘巧云所做的勾当被杨雄揭穿之时,潘巧云一句“我与你做了许多年夫妻,却不如与我那师兄几日的快活”便直接说明杨雄多么的“窝囊”。
杨雄也知道自己冷落了夫人,但是不知道如何去哄人,家中事务就全部随潘巧云的心。就拿潘巧云给亡夫办法事一事来说,潘巧云刚一说出,杨雄马上应允。
第一,杨雄这人并不自私,潘巧云给自己的前夫做法事这是人之常情,自己若是拦着不让,就未免太过无情。若没有王押司的死,自己也娶不到这样的娇妻。说句白话,自己跟王押司“穿的是同一条裤子,骑得是同一匹马”。于情于理,杨雄都不会阻拦。
第二,杨雄就算拦也拦不住,他心中对夫人有些愧疚,总感觉自己冷落了夫人,因此更怕失去夫人。所以潘巧云做什么他不敢加以阻拦,万一惹恼对方,两人感情就会更加有隔阂。因此,杨雄不敢拦。当然,主要原因还是第一点。
正规寺庙的和尚娶媳妇,是否犯法
不犯法,违犯了佛门的戒律,犯了五戒之中的淫戒,五戒是指"杀、盗、淫、枉、酒,”任何一个和尚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在寺庙里娶媳妇,除非在外面娶,一经发现会被驱逐佛门的,沒收戒谍,法律沒有规定和尚娶媳妇犯法。
谢谢邀请!婚姻法中没有规定和尚不能结婚,但和尚结婚娶媳妇就犯了戒规!让出家人和善男信女还怎么相信你呢?既然遁入空门,又去娶媳妇,那就是尘缘未了,六根不清净!不如还俗,把凡心去除,再入空门才叫真正出家。
当真正的出家人不是好当的!
宗教迷人,没见老子庄子孔子释迦没媳妇没子女,你信信自已,信和尚娶不娶媳妇,没娶你多娶不了一个,娶了你也少娶不了一个。正信莫迷,古代皇帝倒是给和尚赐媳妇有先例。佛教的祖例是和尚可以七返娶妻生子,背女人过河,老和尚放下了,小和尚着心里去了。不是能不能娶媳妇的问题,是能不能娶八个的问题,。[笑][笑][笑]。这问题讨论就像我现在问,你吃一碗饭犯不犯法一样!另外说到戒律,戒律比国法更宽容,卖淫嫖娼给了钱物不犯戒。但现在犯法了。封建迷信时代,杀人犯躲庙里,好像传言不追罪。现在试试[祈祷],不犯法,肯定够不上犯戒。
应该不犯法。我国婚姻法规定:男女双方自愿登记结婚的那都是有效婚姻并受相关婚姻法的保护,用婚姻法来做标准他们娶媳妇结婚应该不犯法,但是正规寺院的和尚是不能娶媳妇结婚的,因为正规寺庙的和尚必须尊守相关的宗教信抑法否则那就是违法。目前我国相关法律是保护宗教信抑自由权的,但是正规寺院和尚身份不同如果随边娶媳妇结婚那势必造成很坏的影响,并引起严重的后果,第一个不答应的那就是该门的信众信徒和他本门的国内协会组织不答应,接下来会受到国内人民的笑骂,严重的话还可能传到海外受到外国人的笑骂,所以正规寺院的和尚是不能娶媳妇结婚的,如果做了那就是犯法,犯的是佛法或道法,用宗教的话说:死后必下十八层地狱受到相关佛法或道法的惩罚。
和尚娶媳妇那就是一个笑话,那就是欺骗,如果是真和尚必受相关本门宗师方仗的严罚并开除赶出师门或庙院,如果是假和尚那就是犯法,犯的是欺诈罪,相关部门应以法追究该假和尚的诈骗罪,因为该“和尚”好益恶劳利用宗教做掩护骗取信众信任并图谋骗取他人才物,有重大违法闲疑有以法追究他的法律责任。所以在寺院正式出家的和尚是绝对不能结婚娶媳妇的。
在文明进步的今天,人们积极向上凭双手劳动创造价值,凭坚定的信念为国争光,和尚就更应干啥像啥积极行善集德引到民众,引到社会走向更加文明合目的安定社会,并为古老的宗教文化再做贡献,而不是随意违法干尽这欺师灭祖让人痛骂的蠢事。
如果和尚仅仅依靠宗教做掩护尽干这伤天害理,欺师灭祖违规违法的事人可容“天”必不容。
道衍和尚不图功名利禄,也不要女色钱财,为何要跟着朱棣造反
姚广孝,又名道衍和尚,他不但是有明一朝非常了不起的一位政治家、佛学家,文学家。他还是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黑衣宰相(因僧人一般穿黑衣,故身居宰相之位的僧人,亦被人称作黑衣宰相)。
其实姚广孝最传奇的,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他是一个专业从事谋反,而且谋反成功的奇人。
姚广孝相貌生的就奇。姚广孝早年曾游览嵩山寺,相士袁珙对他道:“你是个奇特的僧人!眼眶是三角形,如同病虎一般,天性必然,嗜好杀戮,是刘秉忠一样的人!”姚广孝听吧,不怒大喜。
姚广孝身为和尚,却满脑子不想念经诵佛之事。有一次他途径丹徒北固山,赋诗缅怀古贤,以抒志向。诗道:“谯橹年来战血干,烟花犹自半凋残。五州山近朝云乱,万岁楼空夜月寒。江水无潮通铁瓮,野田有路到金坛。萧梁帝业今何在?北固青青客倦看。”同行的僧人宗泐听后,道:“这岂是佛家弟子说的话!”姚广孝却笑而不语。
姚广孝还是个敢于毛遂自荐谋反的奇人。在好友的推荐下,48岁的姚广孝得以有机会为诸王子诵经,有幸见到了燕王朱棣。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姚广孝当即上前主动自荐。此时年近半百的和尚姚广孝,其貌不扬,体态臃肿,唯一令人印象深刻的就是一双三角眼。朱棣当时并没把面前这个胖和尚当回事,不愿收他。姚广孝见此情况,便凑到朱棣耳边轻声说道:“贫僧若能为殿下所用,定能为您奉上白帽子。”王字头上加个白,那不就是“皇”吗?此话说出,那可是大逆不道的行径。朱棣听后,双目凌厉地瞪着眼前这个和尚,一言不发。沉吟片刻,朱棣才示意和尚借一步说话。两人找了处僻静之地,促膝畅聊,言谈颇为投机,双方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姚广孝更是一个专业从事谋反,而且谋反还成功的奇人!
从史料中我们不难看出,发动“靖康之难”的燕王朱棣,不管从长期的预谋阶段,还是起事之前的精心秘密谋划,和后来的下定决心,以及起事后,所有任何一个重大的的决策,和每一场大型战役的谋划,都能看到一个人的影子,那就是道衍和尚——姚广孝。
可以说,鼓动燕王谋反的是他,在燕王犹豫不决时,坚定燕王谋反信心的是他,出奇谋,直捣南京,轻松辅佐燕王夺取帝位的也是他。以区区燕地一方土地,敌全国兵马,且最终谋反获胜,历史上绝无仅有,还是他!
别人造反是为了贪图富贵,是为了加官进爵。但对于道衍而言,他造反就是很单纯地为了造反对于他来说,自我实现的需求才是最主要的,他只是想通过造反来证明自己有翻云覆雨的能力,仅此而已。当他还叫姚广孝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这样的人了。
姚广孝就是这么个医学世家出身的子弟。他年少有才,诗文写得都很好,然而生逢乱世的他并不打算治病救人,而是选择出家做一名僧人,法号道衍。更有意思的是,这个和尚却不在庙里打坐念经,却跑去和道士学阴阳去了。
道衍
学成之后,道衍便去周游四方,在嵩山少林寺被一位相面的人看到,相者大惊失色:“这是哪来的怪和尚?长着双三角眼,身形像头病老虎,性格一定喜好杀戮!”道衍听完不以为忤,反而大喜。
巍巍嵩山
洪武年间,礼部对天下儒僧进行考试,通过考试的道衍没有接受官职,只领了几件袈裟就又去周游四方了。在游览到北固山下时,他即兴赋诗怀古。同游的人大惊:“这哪里是僧人写出来的诗句?”道衍只是笑而不语。
一个5岁的小孩子,会背诵100首唐诗,受到妈妈的夸奖。妈妈领他出去玩,遇到叔叔阿姨就说,孩子背唐诗厉害,于是让他背诵,他会非常高兴地把自己的这一才能展示出来。偶尔妈妈着急没让他展示,他还会很失望。这就是表现欲。表现欲也是人的最普遍欲望。
道衍和尚姚广孝鼓动朱棣造反,其实就是表现欲的驱使。姚广孝有才能,被称为“黑衣宰相”,这种能力,需要展示,需要检验,鼓动朱棣造反,其实就是给自己创造一个展示机会,满足自己的表现欲。
人的欲望不同,大多数人都集中在功名利禄,女色钱财,姚广孝不求这些,他的欲望似乎有点另类。其实这种欲望人人都有,只是表现形式不同,强烈程度不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