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的“无我”怎样解释
“无我”的解释:
“任何生命的身、心都在刹那不停地变化著,既有某一阶段的微小量变,也有不同生命形态之间的质变,质变也就是所常说的轮回,这中间没有一个不变的“我”存在。
同样,人也是由色法、名法构成,这里面没有恒常不变的我,没有灵魂。组成人的这些极其细微的色法与名法,一直都在那里不停的刹那的生灭着,根本就找不到一个不生灭的东西,也找不到一个叫做‘我’的实体存在。
扩展资料:
在非想非非想定中,随着不同人的念妄动生发的不定,处于非想非非想的“有命”终究会在非常非常遥远的时间后重新从定中出来,且由于在非想非非想定中不执于有我,而“行"却也依旧发动,故从定中出来时,同分妄见与别业妄见重新边计执为我之凡人(主要是细微的无始来积累的别业妄见,同分妄见比较少)),所以当出来后又循流生死,反反复复。
因为外道的定实际上是依旧随流着幽微的行,和识在哪里反反复复的,而世尊“观”而入定,便能在定中察觉一切,不为一切所动,故而最终解脱。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无我
佛家为什么要说“无我”
佛教认为,世间万象包括人皆由因缘和合而成,不存在人格化的造物主,不存在一切事务的主宰者,那么也没有独立的永恒的实在自体,这就是无我。在佛教中,“我”有两种:一是人我,一是法我。无我也就包括人无我与法无我。如果单从宗教实践层面的禅修之学上来看,我们可以说佛学就是解脱之道。其立说的钱俶就是求解脱的主体,一个“我”。我们知道佛家所言的最终解脱是寂灭,是“涅磐”(不生不灭)。而涅磐是有过程的“佛家称之为趋向涅磐、无住涅磐)。它是通过禅定,然后“证果”的,证果就是获得一种智慧,在精神上达到一种境界。证果总是通过“知觉”得到的,这种知觉方式就是“悟”。但我们知道“悟”是思维的“逆转”,悟是一种“否定”的行为,在肯定某种的同时又是对某物的的否定。一旦开物就意味著“今是昨非”,从头来过。人生来就为“无明”所困,悟了即对以前错事的否定。而佛要求我们一悟到底。悟到无可悟处,那就是无“我”了。因为只要有一个“我”,那就总能悟、总要悟,就像一个印度笑话所说的,大地由四只大象承托著,大象又被其他大象秤砣著以至无穷……境界之处复有境界。“悟”作为一种突破方式还要不停地突破。如此一来,我们便需要对悟本身有一个转悟,即悟透。
在佛家看来,“悟”本身也是一种心理意识活动,也是一种“业”的表现。所以只有将悟之所以为悟者悟掉,才能悟到最后,悟得彻底,了断尘缘。悟到“无人在悟”,悟从何起。此时言语道断,一片清净。虽说自性清净,但清净之中无物有性。
理论上佛学的“无我”之说有相当丰富的文献,但作为一种宗教哲学,于其他宗教哲学一样,这种理论多以“破”的形势展开,“破”一般总是针对戏论(俗见)而言的,佛家认为常人总将我与我“所”(外物世界)区分快来,认为它们都是实体。这被称为“我执”、“法执”。我执分两种:即“身执我”与“离身执我”。身执我是以“肉身”为“我”。离身执我以为肉身内别有“神我”。佛家认为人身是色心缘和而成,“色我”本不是“我”,因为色为四大(地、水、火、风),心分四蕴(受、想、行、识),若皆是我,则有八个我。何况人身有三百六十骨,诸心数有八万四千尘劳,这之中应取哪个为我呢?通过分析身种种情状,最终是找不到一个实在的自我同时,佛家认为人是由“色、受、想、行、识”构成,色我既然是不存在,存在是我执的一种表现——肉身我执,那么是否存在一个“精神性”的我呢?回答是否定的,因为心(心或心法制无形的精神作用,也就是佛教所说的八识: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末那识、阿赖耶识)是由无明所生,(佛家认为不存在实在的“我”,而常人确认为有“我”,这就是无明)人的各种意识活动都是一种“执著”的表现,“职”只是假“我”执著于万法而生的。“法”也一样,法“一切具有自行之体和规范标准)是“任持自性,轨生物解”,也就是说世间万像是变动不居的,是不真实的、空的,并不是一个实在的东西,但常人总认为能够抓住,由此而缠身一切的“识”(意识活动)也是假而空的,由此推之,世间万象本不具自性,是迁流变化的,所以没有一个实在的我,因而不真即空。所谓“诸法无我”。佛教主张“身我执”与“离身我执”(心执)都是虚妄不真的,也自然就不存在一个“我”了。
作为一种本体论,在佛学发展史中,这种性空无我之说是非常精致的,然而要将之贯通过到宗教实践中去,却有很大的难度,大乘中学传到中国,很长一段时间都被中国人误解,直到鸠摩罗什来到关中才有所改变,到其弟子僧肇那里得到光大。而印度的犊子部提出:一、感知、思考、记忆需要有个主体;二,需要有个我对个体的行为负责,且可以承受果报;三,佛经中关于我的立说。
印度佛教的“无我”说,是为了解决婆罗门教指常为是的主张,亦即以为世界是常性,永远存在的,所以提出了无常的主张人也是无偿的,故在认识上要求破除我执,进而破除法执,整个世界亦是虚幻的。这就是印度佛教“无我”说的真正含义!
佛教讲的无我是什么意思
无我,佛在小乘藏教里说三十七道品,其中有四个道品,就是四念处,(四念处之一)就是观法无我。法,就是世间的一切事物,包括抽像的心念和具体的事物。
一切事物当中都无「我」,一切法无「我」,让我们正念观察,桌子这一法没有「我」,碗这一法没有「我」,表这一法也没有「我」,从根本上来说,没有「我」。
那么身心这一法也没有「我」。因为众生在迷,于本来无我的一切法中妄计为「我」,就是妄想计度,认为有我,所以举体都是生死。
因为「我」妄立了,有「我」了,就得有为「我」服务的这一切,就是我所。「我」建立了,就得建立我所,这一切都是我所有,都是虚妄建立。
佛说一切法无我。譬如说我们的身心,众生都约这个虚妄的身心计我,说这个身心就是我,我就是这个身心;说这个身心就是我之所在,我之全体。其实这个身心也没有我可得,都是众生的妄计。
我们先说我们的色身六根吧:眼、耳、鼻、舌、身、意,这叫六根,这六根就是色身,色身就是六根,六根是色身的别相,色身是六根的总相。
我们从头顶到脚底就是色身,它是六根的总相,眼、耳、鼻、舌、身、意,是色身的别相。我们人的正报身心是精神和物质的结合。
精神就指有情众生都含有灵知之性,就指我们心--妄心说的,我们善性的发心、恶性的发心和不善不恶性的发心,心有这三种形式,属于精神;物质就是地、水、火、风四大,所以是精神和物质的结合。
那么这二者是个什么关系呢?就是身心不二。心以四大而住,四大为这个心所执持,互相的关系就这样。
比如说色身六根得到神识执持,就是得到这个心的执持,所以色身六根有增上作用:眼能观色,耳能听声,鼻能嗅香,舌能尝味,身能触,意识能分别。
如果我们的神识若离开这个色身了,那么色身六根就像一滩泥似地倒下去了,眼也不能看了,耳也不能听了,鼻也不能闻了,舌也不能尝了,身也不能触了,意识也不能分别了,就成为纯物质的了。
那么,我们这个色身,先讲这个四大:地、水、火、风,是以这四种物质组成的,地以坚为性;风以动为性;火以暖为性;水以湿为性。四大各有它的体性。
地以坚为性,我们这个色身从头顶到脚骨,筋骨皮肉,属于地,它以坚硬为性,因为有地大这种物质在我们的色身之内,我们才能够行、住、坐、卧,这个色身才能够挺立。
如果没有地大,这个色身就会堆下来,就像一滩泥似的,就不称其为色身了。这是地大。
火以暖为性,如果色身没有火,心、肝、脾、肺、肾五脏功能就不能进行,血液就会冰冷,凝固成块,就不能够周运,吃进的食物也不能消化吸收,不能维持生命,所以必须得有火大。
水以湿为性,光有地,地就是土,如果没有水和它相和合,那么它就散了,就起不到地的作用,所以必须有水。水以湿为性,有水滋润这个色身,血液、关节、脉胳,要不这个色身就枯干了。
风以动为性,这个色身有风,就是我们这口气,从头顶到脚底,五脏、关节、脉胳都充满风,所以我们才能够运转,施为运动。
如果关节里没有风,手就不能伸,不能屈,走路、工作都不能进行了。就是我说的这个话,也得有内风鼓舌,才能发出声音,如果没有气,声音也出不来了,这是风的作用。
那么地、水、火、风这四种物质和合,就成为我们现在这个色身,是属于物质方面。这个色身是纯物质的地、水、火、风,谁来执持它呢?
就是由神识来执持它,就是身随念轮,我让它说话,那么心让口说话,随善的因缘就说种种善话;随恶的因缘就说种种恶话,随不善不恶因缘说种种不善不恶话。
我让它手举起来,它就举起来;让它放下,它就放下。所以色身的一切行为造作,都随着心念转,这就叫身随念轮。心是主宰,这就是四大色身和心的关系,妄身和妄心的关系。
你比如说,这个风大,世间不叫风,佛教上叫风,管色身的这种物质叫风。揽外四大为内四大,这个风与外四大的风无二无别。
世间不叫风,叫气,说「三寸气在千般用,一旦无常万事休」,说有这口气能见闻觉知,能施为运动,应用无穷,能上天,能入海;如果这口气断了,就像一滩泥倒下了,什么也不能做了。
这是世间的话。我们佛法不叫气,叫风,这个风是构成我们色身四种物质中的一种。风以动为性,从头顶到脚底,整个心、肝、脾、肺、肾这五脏,整个筋骨、脉络、血液里面都充满风。
比如说我跟大家说话,大家的耳根所以能够听到我的声音,就是因为我有内风鼓舌,才能发出声音,如果没有内风的作用,那么我的声音发不出来,大家就不能听我说什么话,分别我话的意义。
另外,关节所以能够动作,就是因为关节都有风,风以动为性,所以让它伸它就伸,让它屈它就屈,让它放下它就放下,这都是风的作用。
我所以能转身,能够行住坐卧,见闻觉知,施为运动,应用无穷,都是风的作用。没有风,连身都不能掉转。
所以临命终时,风刀割解,这个关节里有风,临命终时最苦了,像刀割关节一样,把关节鼓破了,风才能出去。所以风以动为性,是组成我们这个色身的一种物质,四大之一。
那么临命终时,说这个人死了,这个人没气了,整个从头顶到脚底,五脏、脉络、筋骨,风都扩散出去了。
扩散出去以后一种物质散失了,我们这减少了,没了,外面的风增加了,就是由内四大返回外四大。
佛在经里说,风是命根,风若散失了,没气了,人的这一期生命结束了,人就像一滩泥倒下去了,什么都不能做了,成为纯物。这就是风的作用。
另外,色身有火,一般都是37℃,这个火跟炉中的火无二无别了,以暖为性。如果色身达不到37℃,没有暖性,那么心、肝、脾、肺、肾的功能活动都不能进行。
没有风五脏活动都不能进行,血液不能循环,因为风以动为性,能发动五脏进行功能活动,血液进行循环,维持生命。
同样火也起这个作用,如果我们的色身冰冷了,血液凝固不能循环了,心、肝、脾、肺、肾没有温度了,那么它就不能进行功能活动了。
就像石油似的,你把它热化了以后,有了温度了,它才能通过管道流向远方。要不然血液凝固不能循环了,冰冷了,人就不能维持生命了。我们吃进的食物也不能消化吸收了。所以得有火。
可是我们临命终时,不但风没了,这口气没了,这个人的身体也冰凉了,这就是我们的火扩散出去了。这两种物质散失了吧。这时候,我们的血液水份一埋到地里,就分解了,渗到地里,流到江河湖泊里去了。
没有血液水份不行的,色身就会枯乾,像枯木一样,那能生活吗?这是三种物质,另外,身体筋骨和头发埋的时间长了,就变成有机肥料了,一拣那骨头,时间长了,几十年,一拿就碎了,时间长了和土一样。
所以我们这个色身份解以后,水归水,火归火,风归风,地归地。所以佛说:四大非我,了不可得。身中四大各有其名,皆无我者,我既皆无,其如幻耳。
所以佛说:色身无我,我无色身。那么哪个风是我生生世世那个色身的风呢?哪个水是我生生世世那个色身的水呢?了不可得,虚妄不实。就色身这一法,没有我,我也没有色身。
如果色身是我的话,就应该有一个常恒不变的实体,应该永远存在,真实是我,可是这个色身是无常的,刹那地在变化,在散失,坏烂。
所以说,地以坚为性,水以湿为性,火以暖为性,风以动为性,这四种物质体性不一样,如果说地大是我,那么水大又是谁呢?
如果说水大是我,那么火大又是谁呢?如果说地、水、火、风四大都是我,应该有四个我,但是地、水、火、风体性不一样,所以也不成立。所以佛说色身无我,我无色身。
那么这个心呢?心也是无常的,心无我,我无心。
所说这个心,眼睛看见桌子了,随即产生这一念心,说这是桌子,如果说这一念心是我,(应该)有一个常恒不变的实体,我永远是这一念心,可是现在这一念心没了,我现在又是跟大家讲话的心,那讲话的心和这是桌子的心,体性不一样。一会儿讲完话,我又去走路,又是走路的心,体性不一样。
如果说桌子这一念心是我,那讲话的一念心又是谁呢?
如果说走路、讲话、桌子这一念心都是我,就得有三个我,但是体性不一样,也不成立。所以心无我,我无心;身无我,我无身,身心这一法尚且无我,我尚且不有,那么身心之外这一切又依谁而得建立呢?所以都是虚妄不实。
众生都是妄想执著这个身心,都约身心计我,说最亲近,最了解,最挚爱的,因为有了这个我了嘛,所以一切都得为我服务,一切应当归我所有,所以互相之间引起心上的纷争、斗乱、危害,甚至互相杀伐,造成天灾人祸,导致无边的生死。
我们了达身心无我了,那么身心之外的一切更是虚妄不实,了不可得,所以我们就会于一切法得解脱。
观法无我,一切法无我,身心也是法,也是一种事物,桌子也是法,不但身心没有我,桌子这一法也没有我。说身心是我,桌子是我所有,都是众生的妄想计度。
在我们不生不灭的本觉佛性上,既没有这个妄心、妄身,也没有这虚妄不实的桌子。我们的本觉佛性,因为佛是在菩提树下悟明证得本觉佛性而究竟成佛的,所以称为菩提道。
我们的本觉佛性离一切相,既没有烦恼相,也没有菩提相。所以佛是对烦恼说菩提,方便接引,烦恼菩提由心想生,我们不攀缘烦恼,烦恼也不可得;不攀缘菩提,菩提也不可得。
所以妄心若歇,无法可空,唯是一心。烦恼即菩提,烦恼菩提本平等,不可得,唯是一心。所以烦恼体性是空寂的,菩提体性也是空寂的,都是假名。我们但不妄想执著烦恼,也不妄想执著菩提,那么妄心歇处即菩提,就是本来心。
我们妄想执著烦恼,去断烦恼,这本身又是烦恼;妄想执著菩提,生了种种妄心,这也是烦恼;我们但不妄想执著,烦恼即菩提,烦恼菩提本平等,不可得,唯是一心。就是发明一心的意思。
一切法无我,身心这一法尚且没有我,身心之外那更是梦幻泡影;身心尚且不成立,那么身心之外这一切更是无所依据。
人们都是在妄想执著这个身心,认为这个身心是我,我之所在,我之全体,所以对它种种憎爱取舍,妄想执著这个身心,对它有所住着,生了很多妄心;纷繁之事扰乱心神,不得安宁,烦恼。
从根本上来说,身心也无我,无我我所,众生于无我的一切法中妄计为我。妄想计度,就是攀缘、妄想、执著,本来没有我,妄想地认为就是我,是这么来的。
如果身心真的有我的话,它应有一个常恒不变的实体,我应该永远存在,这个身心不会失掉。
这个心是无常的,一会儿吃饭的心,一会儿走路的心,一会儿又是写字的心,无常。所以佛说观身不净,观身是苦,它是苦的体、罪恶的体、生死的体。所以人们都是妄想执著性。
现在我们学佛法,就是利用他帮助我们行道,对它不要强行主宰,也不种种滋养它,也不种种损坏它,随其自然,这样我们就于身心得解脱。从根本上来说,身心本来无我。
无论我们怎样妄想执著它,为它巧施设计,使手段,甚至斗乱危害,但是也没有一物可得,只能在这一法上建立罪业,将来循业受报。万般带不去,唯有业随身。
身心也得留在世间,由内四大返回到外四大。揽外四大而成为内四大。我们的色身现在就当体即空,不是死了以后才空。人死了以后,水归水,火归火,风归风,地归地。那么我那个体上哪去得呀?不可得。
不是说死了以后才空不可得,就是现在、目前,当体即空,无我无所。解脱就是当体,不是死了以后。当体我们认识以后就不妄想执著它,我们就能在这一法上脱罪出苦
怎样理解佛教中的“无我”?
从佛法来看,我人众生都是概念,究竟上并没有我人众生,只是因缘相续的名色法,因此“无我”就是说世界上本无我,但又因世间万物而有了我。通过修行,可以见到这个物质世界的最小组成单位,可以见到前世及来生,见证轮回,通过自己亲证亲见,达到解脱,具体阐述如下:
1、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 我们晚上睡觉都做梦,梦里都很真实,仿佛身临其境,梦“醒”以后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可我们是真醒了吗,其实并没有。我相,即是我执,也就是执着于眼前的"我"是真有,其实眼前的自己是假的,真我是自性,是真如,是不生不灭的。
2、无我,小乘佛教是从,“缘起”的角度去理解的。无我,大乘佛教是从,“性空”的角度去理解的,合在一起叫做:缘起性空。
3、无我分为观身无我、观受无我、观心无我、观法无我。从色身角度来说,身体只是各种元素有机排列组合而成,但是却不能说一堆有机排列的元素就是我、就是他、就是人、就是鸡蛋、就是树木花草。
4、从解剖上来说色身就是组织、骨骼、肌肉、器官构成的一个存在状态,并非真实、并非固定,所以这个所谓的肉身的我只是一种短暂的存在状态,而不是真实的存在。所以从色身角度我们只能找到物质的堆砌,物质的堆砌不能说这就是我,这不够严格。
5、观受无我,在我们的感受上,所有的受都是由识促成的,受是必须依赖色尘和根的接触,又由识的分别计较而产生的一种虚妄的存在。因为些一感受本身就是虚妄的,不真实的,他是诸多因缘和合下的一种虚妄短暂的存在现象,我们执著此现象,是在借用自性的能量在描绘和勾勒,贴加和重建这个感受。
6、观心无我,我们说心是什么,佛教里把心叫做心识,也就是诸识和合而成的一些功用叫做心。所以心本无体、无形、无相,只是由诸识的功能促成的一个功用。
7、观法无我,法是归根结底的一切运转的根本规则,万事万物的运转都是由种种法则约束和展开的。所以佛的真身是法身,只要某法可以用,他的功用就可以借由法身的存在而长存不坏,这就是涅槃的恒常了。
扩展资料:
1、佛陀的存在并非是以色身的存在,或者感触上的存在,或者是心识上的存在,而是完全超越物质和心识,完全是抽象的,只是为了帮助我们理解,做了一系列的比喻和命名。
2、佛有三身,根本的是法身,表现在外的是应化身。如释迦佛三千年前在印度的这次行走是应化身,就像天上的月亮只一个,而地上有水,大江、大河、湖海、井池都可以倒影出月亮来罢了,我们不能说碗里的月亮不是月亮,也不能说碗里的月亮就是月亮。
3、佛教认为,世界是由物质及精神现象组成,物质叫做色法,精神现象叫做名法。在具备禅定或近行定的定力的基础上,修习四界分别观,之后在四界透明体当中,可以见到组成物质世界的最小单位:色聚。
4、色聚是不断在生生灭灭的,有透明及不透明的两类色聚。通过智慧之光观照色聚,会发现组成色聚的8-10种究竟色法,这就是物质世界的组成方式。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无我
无我是什么意思啊?
佛教用语。没有私见的意思。谓所有的存在现象,都没有一个恒常不变、自我主宰的实体。不执着自我,没有成见。
无我是佛发现五取蕴的共相之一,五蕴的共相是“无常、苦、无我”;什么是“共相”呢?共相是指共同特征。佛陀说“无我者非我、非我所,非我之我。”以不实之义为无我。当观受无常,如是观者则于受调伏欲贪、断欲贪(忿怒);当观识无常,如是观则识非我,非我所、亦非我体。
无我境界
“无我”是一种智慧的境界,就是内心证得诸法空性,无有颠倒、无有挂碍、无有恐怖。经过有序的修行,依师、闻思戒定,最终就能证得这种智慧。无我,不是说“没有我”,不等于不存在,而是去除了内心对"我”的执著,把“我”这个妄想破除了。
只有通达无我,才能成佛;无我是佛菩萨的境界,不能作为自己行事的前提,而应该作为修行的目标。正因为众生没有证得“无我”,所以才需要修行。
佛法讲的无我自我消融,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的问题,也没有考虑到外在环境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样的赞叹、荣誉、肯定,完全不考虑我的立场,就只是无怨无悔地无条件付出,这种做事时认真投入,事后却如船过水无痕般的态度,才既我的境界。以下是众法师对“无我”的解释。